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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作】我們不知道的福利|Welfare as We Don't Know It


文:吳莉瑋
圖:brookeduckart via photopin cc

本文意譯《Making Economic Sense》書中的《Welfare as We Don't Know It》,討論柯林頓任內的「社會福利改革」是如何利用轉移焦點的技巧,來達到撫平民眾情緒、填滿自己荷包同時還獲得德政美名的政策技巧,這篇文章的發表時間是 1994 年,距離現在並不遠,但可以看見的,美國目前確實就像 Rothbard 所說的,在往社會主義之路邁進。「花別人錢」跟「願意自己賺錢」,是生存在社會中的兩種偏好,如果一個社會裡,花別人錢的人遠比願意自己賺錢的人數還要多很多,那,整體生產力低落以及接踵而來的惡性循環,不難預料。

我們不知道的福利|Welfare as We Don't Know It

作者:Murray Rothbard
譯者:吳莉瑋

福利制度已經成為公開的醜聞,而中產階級與工人階級也紛紛燃起了合理的憤慨。不幸的是,一如往常地,民眾缺少口齒伶俐的領導,而反對福利的憤怒焦點也已被移位。

民眾的憤怒集中在他們得納稅給懶惰的福利受助者,但人們應該關注的是支付這些福利金的「期限」。聚焦在「懶惰」和「工作」,給了騙子柯林頓他期待已久的漏洞:看起來似乎是追求保守的目標,實際上做的正好相反。不幸的是,「福利改革」的騙局似乎運作良好。

總統承諾結束「我們所知道的福利」,其實並沒有把窩在納稅人背上的福利寄生蟲給移除。相反地,福利改革計畫加入了將提高納稅人負擔的補助,還有攬進他們貪婪口袋的特權。福利受助者將變得更加寄生蟲,和以前一樣地不具生產性,但至少他們不會被「閒置」。

柯林頓計劃的大綱如下:福利受助者有兩年的時間可以「找工作」。除了他們自己缺乏興趣外,沒有人阻止過他們「找工作」,所以,關於「找工作」不用期望太多。「改革」在這一點上介入。聯邦政府將支付私人雇主來僱用這些人,如果沒有找到願意的雇主,那聯邦政府就會自己「聘請」福利受助者做各種「社區服務工作」。後者,當然是非生產性的蠢事,而那些在私營部門沒人願意支付的工作,被 1930 年代新政的公共事業振興署(Federal Works Progress Administration)稱為「葉耙」。

這些福利受助者,透過由納稅人支付的最低工資,從原來的地方被洗牌到另一個地方,從事其他一些非生產性或反生產性的活動。至於那些被資助的私營企業工作,雇主的企業將因為非生產性或不稱職的工人受到損害。此外,在私營企業的工作,納稅人將補貼「全部」工資,不僅是最低工資(我們可以預期將持續上漲),而是在用人單位與政府之間的任何設定薪資。納稅人負擔了所有的選項。

這還不是全部。除了實際的工作補貼,柯林頓還建議聯邦政府支付以下所列的福利寄生蟲:免費醫療(柯林頓的健保「改革」)、大量的免費糧票、提供符合補助條件的兒童免費兒童照護、免費的公共住房、免費上下班接駁運輸、免費的兒童「營養」計畫,還有為了訓練這些人生產勞動力的「豪華培訓計劃」。

如果這些培訓計劃的模式和現在一樣,那都是冗長又無用的,例如「訓練會話技能」。如果免費又豪華的義務教育系統沒有辦法教會這些人閱讀,怎麼會有人認為政府有資格來「訓練」他們任何其他的技能?除了龐大的福利金直接給付,昂貴的政府官僚機構還會負責開發與指導這些培訓、找工作和工作監督。此外,這些福利受助幼童的母親還不需自付「工作福利金」。

即使是柯林頓福利計劃的支持者,也承認該計劃將大大增加納稅人支付成本。而柯林頓支持者,當然,以政府慣用的方法,把成本低估到剛好入門的高度,但就算採最保守的觀察估計,每年的額外費用也不會低於兩百億美元。而這個數字可能被大幅低估。白宮宣稱只有60萬人需要以工代賑與內部醫療,而勞工局的備忘錄估計數則是不低於230萬,這是柯林頓的官方資料。

當然,柯林頓的說法是,這些巨額增項只是「短期」,從長遠來看,所謂的工作風氣的改善應該會降低納稅人的成本。沒問題。

強制納稅人補貼雇主或創造非生產性的「工作」,比閒置那些福利受助者更糟。工作,除非具有生產性,否則是沒有意義的,納稅人補貼的設定,肯定能保持受助者的非生產性。補貼閒置是不道德且反生產的;但是付錢給這些受助者保持忙碌甚至為了他們創造工作,不僅瘋狂還更昂貴。

比支付薪資更糟的。它把低收入受助者,從原先位於邊緣且一般受到異樣眼光的社會地位,變成主流的職場勞動力。從社會福利轉到工作福利的變化,加速了社會主義劣化以及強制分配收入的平等目標。換句話說,20 世紀的另一部份是走向社會主義的長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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