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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作】巴比特與稅:勇氣的展現?|Babbitry And Taxes: A Profile in Courage?


文:吳莉瑋
圖:The Aspen Institute via photopin cc

本文意譯《Making Economic Sense》書中的《Babbitry And Taxes: A Profile in Courage?》,Rothbard 評論一些提出加稅以減少赤字的政客呼籲絕對不是「勇氣」,此外,領用稅金的政客與官僚事實上並沒有像一般人一樣交稅,他們在名目上提繳的稅金不過只是從納稅人口袋中少拿一點的會計把戲,面對赤字的唯一解,只有削減政府支出,從每個看得到的地方開始削減,越多越好。

巴比特與稅:勇氣的展現?|Babbitry And Taxes: A Profile in Courage?

作者:Murray Rothbard
譯者:吳莉瑋

毫無疑問,1988 年初總統選舉季的媒體寵兒是亞利桑那州的前州長 Bruce Babbitt(布魯斯.巴比特)。隨著愛荷華州黨內預選的時間逼近,幾乎體制派媒體的每個專家們都在新聞分析中,把他寫成像斷頭谷中遭受不幸的 Ichabod Crane 警探般,具有榮耀、奇蹟,以及智慧與勇氣的偉人。

令人沮喪地,專家們認為愛荷華州民可能會缺乏感覺與智慧,來理解在電視形象外的政治家。或許美國還算幸運,而專家們的證明也正確,Bruce Babbitt 的選票些微超出他在全國性媒體的忠實粉絲人數。

而 Bruce Babbitt 被媒體大肆宣揚的偉大勇氣是什麼?答案是他以無畏的勇氣,坦率地正視提高稅收以削減聯邦赤字。這令人憶起 1984 年 Walter Mondale(沃爾特.蒙代爾)似曾相似的英勇。與 Mondale 顯然具有較多的可能損失相比,從零支持度開始的 Bruce Babbitt 沒什麼好失去。該問的有趣問題是:這是什麼「勇氣」?

過去,英雄氣概與「勇氣」的意思,是指願意被踢出名單,坦率且毫不畏懼地與強大的專制權力戰鬥。Mondale 或 Babbitt 不過是呼籲那些本來就渴望加稅的州政府,更進一步加重早已離譜地加諸於生產性美國民眾身上並掠奪他們血汗錢的寄生行為,我們真的可以把這稱為「勇氣」嗎?呼籲增稅,在道德上等同於幾年前烏干達理論家們公開呼籲 Idi Amin(伊迪.阿敏)進一步加重掠奪與專制,或者是黑手黨的顧問建議他的頭目把向鄰里商店徵收的「保護費」提高 10% 一樣。我們為這種活動想很多名字,但「勇氣」肯定不是其中之一。

或許會有反對意見說,畢竟,要求增稅的政客不僅是加重強加給他人的痛苦,身為納稅人的他也必須承擔與其他公民相同的剝奪。儘管它可能是錯的,難道這不是一種懇求「勒緊褲帶」以共同犧牲的崇高行為?

為了回應這個疑問,我們必須認識一個事實:民眾的稅務負擔長期以來一直被謹慎地加諸其身。即:與精心打造的神話相反,政客與官僚不交稅。舉個例子,政客領收的薪水如果是 80,000 美元,假設他全數申報所得稅並支付 20,000 美元。我們必須理解,他事實上並沒有支付 20,000 美元的稅,相反的,他直接提取 60,000 美元的淨稅收。政客繳納的概念只是簡單的會計把戲,設計來哄騙民眾,讓我們相信他和我們這些人在法律上都站在相同的道義與財務基礎。他什麼都沒有支付,他只是簡單地從我們口袋裡每年提取 60,000 美元。聯合國員工們唯一的美德是他們坦率且公開地具有任何國家的徵稅豁免,這使得他們的立場和一般的國家官僚一樣,只是他們沒有偽裝與修飾。

同樣的原則也適用於消費稅、資產稅或任何其他稅項。官僚和政客並不支付這些稅,這些名目只是將官僚和政客從納稅人身上的淨轉移稍減一些。

不幸的是,在當前的美國政治中,我們陷入媒體提供的錯誤選項中進行選擇:一邊是「勇敢」呼籲增稅的政客,另一邊是供給面學派聲稱赤字無關緊要,還要我們學著放鬆並享受赤字。另一種通過試驗、真實且更具有「勇氣」的削減赤字方式似乎被人遺忘:削減政府開支。

瑣碎地提起它實在令人尷尬,除非這種替代選項不知怎地被丟進歐威爾式忘懷洞。那些狡猾的批評問道:「但是,你真的會削減嗎?」,然後把我們大家都陷入令人麻木的細枝末節,例如是否要削減撥給新澤西州前衛劇團的5萬美元款項等問題。

恰當的答案是:所有的支出都要刪減,只有全面大刀闊斧才可能正義地完成此任務。即刻削減所有支出項目的 50%;隨機地廢除政府機構;一條一條將預算減少到某一任總統任期的數額,越久遠越好;這些建議都是很好的開始。重要的是要保持這種思維與精神;而平衡預算將只是接著而來的一部份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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